我村的老槐树?图文:于贻琦|诵读:傅腾飞

于贻琦
作者简介:于贻琦,青岛即墨鳌山卫人,退休教师。诗歌散见于《中华诗博刊》、《文学百花》、《今日头条》、《桃花源文轩》、《察右中旗人的故事》、《文苑奇葩》、《新即墨报》、《墨河韵语》等。

傅腾飞
诵者简介:傅腾飞,现任教于青岛市即墨区华山路小学,曾任即墨广播电视台主持人。
我村的老槐树 文、图|于贻琦
诵 读∣傅腾飞
编辑|泉吟山谷
生我养我的小山村——新河庄,座落于鳌山湾畔,四舍山脚下。从打记事起到现在,村庄早已旧貌换新颜,留在我脑海中最靓丽的记忆名片有三张:一棵老槐树、一口古井、一座家庙。 大概是人老易怀旧吧,近几年茶余饭后,我常常自觉或不自觉的踱到村东头的老槐树下。望着它叶疏枝残,皮色暗淡,在风中像一位拄杖孑立的老翁,一丝悲凉之情,便涌上心头。有拙诗为证:
七律.叹老槐树
(新韵)
闲来信步又村东,举目苍槐似老翁。
追忆往昔犹体健,自伤今日已心空。
残枝屡沐连阴雨,瘦叶常迎卷暮风。
树下浮沉多少事,都归长者笑谈中。
据传,我村先辈于明洪武年间从文登大水泊迁移而来(2008年秋,“先”字辈的原大连市委书记于学祥,带谱书认祖,得到证明。)当时,槐树已碗口粗了。屈指算来,老槐树当满六百岁了。 老槐的树干,需五个人手拉手才能合围过来,早已中空,树洞可容4人站立。我上小学二年级时,学校暂设于老槐树下一座二进院的闲宅。夏季,童伴们常常爬上大树乘凉嘻戏;冬天来了,不懂事的我们,又偷偷地剥它的老皮引火生煤炉。 为纪念与大槐树朝夕相伴的难忘时光,特赋拙诗一首:
七律.忆老槐树
(通韵)
井畔国槐六百春,香曾满院溢黉门。
昔闻鸟语多得意,今看虫丝暗怆魂。
攀树有如昨日事,赏花无复少年身。
青葱岁月何时去,回首依稀唯梦痕。
大槐树长于南院。房主于秉先,字民一,是我们鳌山卫镇第一个共产党员,解放战争时期任旅长,解放后,曾任吉林省委宣传部长。我村皆于姓,我应喊他大爷爷。大爷爷的儿子于绍泽叔,教授,82岁,与儿孙现居靑岛;孙子于贻光,现任青岛天柱化肥有限公司总经理兼党委书记;曾孙于永樑,现就读于青岛九中,已收到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、维多利亚大学等世界名校的录取通知书,明年即将开启加拿大留学之旅。 五年前,老槐树西北的根处,又生新枝,现在直径已逾二十多厘米,撒下的绿荫,遮盖了新房主的大半个院子。父老乡亲都说,这是大爷爷家族兴旺,人才辈出的喜兆,纷纷前来观看。特赋拙诗一首贺之:
七律.贺老槐树
(通韵)
莫道苍颜褶皱身,恰逢盛世焕然新。
根扎沃土情犹在,叶润甘霖意未沉。
老树重生怀往事,繁枝几度守初心。
书香门第祥云降,又是当年那个春。
三十年前,为村庄规划,家庙早已拆除,古井也湮没于新房的基础之下。值得庆幸的是,老槐树安然无恙,仍倔强地屹立于新房的院墙中间。(写于2019.11.19,现修改)
↑↑↑于绍泽叔与他儿子于贻光,得知我写大槐树,专从青岛回村,留影于大槐树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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